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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翁督察在门外喊:“那个新来的女警!有空吗?帮我去——”
祝晴望向莫沙展,眼神里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恳求。
虽然,她做不出双手合十的可爱动作,但那微微抿起的唇角写满“救命”。
莫sir给她解围:“祝晴得去帮我处理个急件。”
祝晴如蒙大赦,快步离开时差点撞到门框。
莫振邦摇摇头。
装乖卖惨都学会了,难管,一个比一个难管。
……
祝晴还是想找到一个答案。
十年过去,何嘉儿昔日的同学,如今已经留校任职。
办公室门牌上烫金的“钟茹君”三个字,在走廊灯光下发亮。
“madam请坐。”得知祝晴的来意后,钟茹君将办公桌上的报纸推到她的面前。
香江晚报登了盛家白骨案死者的身份,头条版面上,标题仍旧吸睛——
名校高材生沦落钵兰街,骸骨泣血诉冤情。
“嘉儿很开朗,当年我一个人从内地过来,语言不通,不好意思开口……是她一直用蹩脚的普通话,逗我开心。”
“她好优秀,连拿两次校长奖学金……如果不是因为——”
谈起学生时代那些过往,钟茹君垂下眼帘。
她和何嘉儿是室友,只不过因自己内向,不善与人交际,两个人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拍拖?没有听说过。”
“嘉儿她……连看爱情电影都要做笔记分析剧情结构,很难想象她也会与恋爱话题有关。”
“对了。”祝晴将那张泛黄的留念照放在办公桌上。
相片中,意气风发的女大学生身着洁白衬衫,胸前口袋别着一支钢笔,面对镜头,唇角绽开鲜活的笑容。
何嘉儿的父亲说,夜总会来钱太快,女儿无法拒绝名牌手袋的诱惑。陈潮声则在遗书中表示,她收了许多礼物,愈发贪婪,逼自己给一个名分。
然而此刻,钟茹君红着眼眶——
“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战地记者,让全世界听到弱者的声音。”
祝晴指着角落一道剪影:“你认识这位吗?”
“程教授?”
“他三年前就因病去世了,临终前还在托人打听女儿的下落,很可怜……”
记忆碎片拼凑完全,祝晴终于明白为什么觉得这道身影眼熟。
他是盛家大姑爷程兆谦,曾在半山别墅落成时拍的全家福中出现过。
物业林伯又在以讹传讹。
程教授已经病故,怎么和盛佩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