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没有威胁。除非你们能证明他对社会有危害,否则你们凭什么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这,这……”保安顿时词穷。
许安安得理不饶人,又瞄准赵医生:“他们保安不明白,你当医生的也不清楚吗?”
赵医生平静道:“作为他的主治医师,我有权利和义务根据病人的情况及时调整治疗方案。”
许安安可不好糊弄,反问道:“包括将病人强制送往封闭病房吗?书面文件呢?流程合规吗?家属签字了吗?”
赵医生深深看了许安安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径直离开病房。
两个保安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转眼间,病房里就只剩下陈启、许安安、孙学超三人。
“多谢。”陈启对着许安安诚恳道。
果然到最后出手帮他的,不是他最亲近的家人,而是认识没几天的陌生人。
他和许安安、孙学超之前确实连朋友都算不上,和许安安昨天才认识,和孙学超同处一室一个多星期没说过话。
不过今天之后,陈启觉得他们算是朋友了。
许安安绷着脸道:“别想多了,我只是来找你要钱的。”
“要钱?”陈启疑惑。
“欠我两块钱,你不会想赖账吧?”许安安语气紧张起来。
陈启这才想起来,早上的干巴面包还没给钱,说好了下午拿到手机就转给许安安,结果他给忘了。
“转,现在就转给你。”
陈启打开手机,才发现不久前收到一条来自许安安的待支付收款,金额是2元。
时间就在他回复许安安上一条消息后。
“所以她在确认了我还活着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找我收钱?”
陈启本以为许安安口中的“要钱”只是傲娇的借口,没想到她是真在乎。
他立马支付了两元,看到许安安脸上的表情明显舒缓下来。
陈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今天帮我出头,后面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虽然许安安特意摘掉了胸牌,但她毕竟在医院见习,赵医生想查出她的身份并不难。
许安安无所谓道:“这和帮你带腐烂食物不是一个性质,我又没做错什么,他有什么理由对付我?即便闹到学校也是我有理。”
陈启点了点头,又看向孙学超:“孙哥,你……”
孙学超一直保持着沉默,此刻眼神中透露着些许犹豫和挣扎,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嗓音嘶哑道:
“我曾经也能看到。”
陈启和许安安对视一眼,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