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纨看向秦氏，疑惑道：“莫不是学院有什么收礼的地方？真这样我可得人素云也备一份。”
“不是，学院教书育人的地方收什么礼啊。”
秦可卿微微摇头，笑道：“是给姑父送些礼物。”
“姑父？”李纨听了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姑父指的是谁。
毕竟这两府就一个贾元春算是嫁了，不过那是圣人可不敢称呼姑父。
略微思索后，这才突出三字：“贾雨村？”
秦可卿微微颔首：“不是他还能是谁。”
李纨见果然是贾雨村，更是纳闷：“那你这送礼物是什么意思？”
“嫂子莫非糊涂了？这人情往来自然靠的是这走动。”
秦可卿笑了笑：“不说他帮了钟哥儿进学，单他如今这关系也不能断了往来啊。”
顿了顿又别有深意道：“不瞒嫂子，他那小妾也怀了，我正想等我这个出来了，必定求他们认作结拜兄妹。”
说完得意的摸了摸肚子。
“这。”
李纨迟疑片刻：“用得着这样？你让蓉哥儿请个东道不就是了。”
“嫂子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秦可卿弯了一眼，没好气道：“这上赶的交情你都不懂珍惜，你怎么知往短了看不往远的看。”
压了压嗓子接连拿贾蓉、贾琏说事，，一时听得李纨有几分犹豫。
这人情往来的道理她是晓得的，不过她一个少年自然多了些约束。
她这还在犹豫，旁边的素云却是补刀道：“还是蓉大奶奶说的在理，我上回也劝了一回，可奶奶总说什么不方便。”
顿了顿又道：“这人家雨村大人帮了兰哥儿这么大的忙，可什么表示也没有。”
“好了！”
李纨横了一眼：“那我也让素云备一份，届时咱们一同送过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