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种事情!”
秋榕榕卯足了力,去掰他的手指头,艰难地说道:“咳咳咳……你家没了,我家就是被你爸亲手毁掉的!”
她的脚尖踮起来,够着地面。
被拽起来的衣领令她呼吸困难。
“谭松,你别忘了,我家死的是六口人,你家只出了你爸一条人命!”秋榕榕字字泣血。
这句话把谭松定在原地,“那不一样……”
秋榕榕质问他:“哪里不一样?”
他的爸爸命贵一点?她家的就不值钱吗?
他看着脸颊憋得通红的秋榕榕,僵硬的松开手指头,说不出话。
秋榕榕身体脱力,跪坐在地上。
她扶着床边,也不管裤子是不是脏了,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又坐回床沿。
“看来我今天不该来……”秋榕榕坐了一会儿,抚了抚自己气不顺阻塞的胸口,嗓音沙哑,“想给你爸翻案,自己去调查真凭实据交给警署吧,我不奉陪了。”
说完,秋榕榕站起身,伸手推开出租屋的那扇破门。
今天来这里就是个错误。
她竟然天真地相信,一个学生手里会握着能颠覆案件的线索。
“等等。”谭松有些懊恼地抓了一下自己的短发,然后从旁边的杂物箱里翻出一个创可贴,“你手刚才被刮伤了,先处理一下。”
“不劳你费心。”秋榕榕不想多留。
谭松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扯了回来,有些别扭,“你先别走,我还有东西给你看。”
他眼神闪躲,在为自己刚才没有控制好情绪而感到抱歉。
但他说不出道歉的话。
他想挽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