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唇角的笑,“他在和我说交通事故的事情,这场事故出事的,有几个是之前欺负我的同学。”
周景行凉凉地说了句:“那可真是报应。”
“对。”秋榕榕笑盈盈地将手机屏幕熄灭,“所以我今天超开心啦。”
音乐剧谢幕,厚重的红绒幕布开始合拢,他们起身离开。
“可惜没死透。”周景行扶秋榕榕起身时,声音很轻,冷不丁地来了那么一句。
秋榕榕想起徐照被河水泡得发白的脸。
他的头发像水草一样粘在额头上。
张着嘴巴求救,猩红的舌头往外吐,口腔里黑漆漆的,发出嗬嗬声。
可惜。
好可惜。
就差那么一下。
月光照亮了他们,她手中的石头变成了自己枪决的头颅,于是她扔掉了石头,跑得远远的。
“哥哥,不可惜。”秋榕榕对上周景行的双眸,他在她耳边的低语,她听见了。
此时已经散场,会场内的灯光暗了下来,她于黑暗中拉住他衬衫的领口,往下拽,并踮起脚尖,贴着他有些凉薄的唇轻声道:“比起他人不幸带给我的快乐,能和哥哥在这里约会,才是我最大的幸福。”
周景行眸光闪动。
她只是贴着他的唇说话。
嘴唇软软的。
哈着热气。
却又没有更深的接触。
那温软的感觉随着她呢喃的话语结束,很快远离他的唇。
她好像比他还要更会一点。
周景行晚上的不快消散,他想,他可以再慢一点,再放任她久一点,这场游戏还可以玩很久。
太快堕落,反而少了趣味。
徐照出事之后,学校开展了许多安全教育活动,秋榕榕积极参加,赚了不少学分。
沈砚川在大讲堂内,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侃侃而谈。
讲堂外,秋榕榕作为活动志愿者,正在侧门负责发水。
她扎着单马尾,身穿红色志愿者马甲,拿着扬声器,声音清脆地提醒着:“安全宣讲已经开始了,迟到的同学请从后门进场哦。”
门口差不多已经没人。
秋榕榕也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在她低头收拾东西的时候,一个影子静静地立在她面前。
她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我的天。”秋榕榕抬起头差点没被面前的人吓死,她有些奇怪地看着面前人,愣了一下,才开口,“同学,你要进会场吗?可以从那边走……”
那名女生皮肤惨白,短头发,厚刘海遮住一只眼,额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