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堰毫不避讳：“没错。”
孟清音盯着张堰，看来他已经通过换区得到了很多道具。
能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毒，而且能让人在这么短的时间毒发身亡，这样的毒……大概率是张堰利用自己的能力获得的。
孟清音很感兴趣：“是什么毒？”
张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信笺的内容？”
孟清音面不改色：“因为信笺上的内容和你无关。”
张堰笑容不变，“既然和我无关，我看看也没问题吧？”
“看不了了，”孟清音摇头，“事关重大，我已经烧毁了。”
张堰脸上露出遗憾的神色：“真可惜……”
孟清音趁热打铁问：“所以你刚才的下的毒是什么？”
张堰：“你似乎对我的毒很感兴趣。”
孟清音承认：“当然，在你之前，我没有见过其他人会用毒。”
“无觉。”
“无觉？”
“它的名字叫无觉。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粉末，吸入后可在瞬间令人七窍流血而亡。”
孟清音下意识放缓了呼吸，生怕空气中还有残余的粉末。
张堰见状笑了：“放心吧，无觉很珍贵，我每次都只使用恰好使一人死亡的量。”
“而且，”他突然凑近孟清音，“你那么关心我，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