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你去那个书店传递情报,也是在试探你的身份。”
“幸好没去,不然麻烦就大了。”
“只不过,但现在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我把这张纸递给她,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他真被枪毙了,难过了好长时间。”
连水月站了起来:“这件事是个教训,咱们以后都要长个心眼儿。”
李半拉子站在旁边,手里捏着一块小糕点,又想往我嘴里的塞,我赶紧摆摆手,捂住了嘴。
不能再吃了,光躺着不干活,实在是吃不下这么多。
我身上的伤都在结疤,每天抹药膏,坐着躺着都不自在。被扎竹签的手指已经好了,但指甲里都是黑色的淤血,看着还是有些吓人。
吃得好睡得好,恢复的也快,再过些日子,我应该又能四处乱跑了。
当天晚上,郑如春回来了,吃饭的时候,她到客厅接了个电话,唠了很长时间。
等她回来,满脸笑容,先喝了一杯酒。
我看出有好消息,于是问:“如春姐,生意上的事儿?”
“不是,这回是你们想知道的,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