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委屈不成?
不过她们可是什么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埋头快步紧紧跟随在李明达身后。
不多时,仪鸾殿便已然在望,李明达脚步微顿,仔细地复盘了一下自己跟亲爹的计划之后。
这才深吸了了口气,双手紧握成拳,朝着娘亲所在的仪鸾殿继续大步前行。
而此刻,站在仪鸾殿外守候的胡尚宫,远远地就看到了晋阳公主殿下朝着这边行来,不禁嘴角轻扬。
可是很快,她那扬起的唇角瞬间一僵,她看到了,看到了晋阳公主殿下那泛红的明眸。
还有那明显情绪很复杂很委屈的俏脸,不禁心中生疑。
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看那副样子,分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这还了得?!
此刻,仪鸾殿内,长孙皇后正慵懒地靠在榻上,手中拿着一册《洛阳牡丹雅集》。
这是夫君送给自己的,毕竟现如今,朝中的一干臣工,文武百官,甭管你跟那票汉唐商行的股东后台有没有关系。
都会被那票比较蛮不讲理的家伙以吾家犬子得以在洛阳牡丹盛会诗词扬名。
大家都是同僚,那就请大伙一块乐上一乐的名义,大肆派发《洛阳牡丹雅集》。
便是夫君这里,也被那几个厚脸皮的粗鄙武夫塞了好几本。一思及此,长孙皇后哭笑不得地连连摇头不已。
不过话说回来,此番洛阳牡丹盛会,倒真是因为程三郎这小子领着一帮武勋子弟胡闹。
弄出来的诗词,倒真比往年要出采不少,虽然也是以马屁诗居多,但好歹可读性颇佳。
可是比往年那些无病呻吟之作强上不少,随意地翻看了一番之后,长孙皇后的思绪又继续开始发散。
夫君悄悄地去了长安,又悄悄地回到了洛阳,让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只是夫君似乎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毕竟长孙皇后的智商和观察力不是盖的。
但问题是,夫君不说,想来应该有他的苦衷,所以贤淑温婉的长孙皇后并没有相问。
因为她觉得,夫君若是觉得有必要告诉自己,那他自然就会说出口来。
现如今,夫君既然已经回到了洛阳,也不知道他消气了没有,毕竟之前突然命人将四郎青雀给禁足于府邸之中。
当时自己也忙着心忧长子承乾被刺一事,而且还得打起全部精神来照看一家老小,自然也就没功夫去想。
现在嘛,终于有了时间,是不是等夫君散朝之后,问他一问。
四郎青雀,这些年来,倒真是安稳了不少,这让原本心中对于青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