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库默像个老猎户一样,开始熟练的下套了。
不过夏景行哪会让对方牵着鼻子走,笑着摊摊手,“那是《阿尔法》杂志瞎编的,我抗议了很多次,但他们始终不肯修改榜单排名和盈利数字。”
“那真正的盈利应该是多少呢?”
与库默对视着,夏景行笑的很灿烂,“这个涉及lp的个人隐私,我们不能违反公司规定。
如果法律规定必须做出解释的话,我们可以提供具体的报表。
但如果没有相应的规定或者手续,我们可不敢胡乱往外说,会被lp起诉和抛弃的。
库默先生,你能理解我的难处吧?”
库默被夏景行这番惺惺作态成功逗笑了,当然了,笑的很古怪,很职业。
“好,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今年你们有没有参与做空?”
见夏景行轻轻点头,库默面色一喜,但接下来的话就被他恶心坏了。
“港岛算吗?”
库默黑着脸说道:“我们是美国的司法机构,自然询问的是美国市场。”
夏景行轻轻点头,随即一笑,“库默先生,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在问全球市场。
远景资本是一家全球性的跨国另类资产管理公司,我们在纽约、旧金山、伦敦、香港、京城、魔都、新加坡等多个城市都开设有办公室。
我们的资金是全球性流动的,瞄准的也是全球金融市场机会……”
库默有些恼怒的打断夏景行的长篇大论,“mr.夏,你只需要回答我,有没有在美国金融市场做空就行了。”
夏景行微笑道:“库默先生,根据证券投资法案,sec也没有法律依据要求对冲基金披露投资信息吧?”
谷/span库默被怼了一句,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不过他们的确没有法律依据要求远景资本披露持仓信息,或者过去几年的投资信息。
美国证券投资法案反反复复修订,把银行、投行都纳入了严格监管,但对冲基金和家族办公室属于漏网之鱼。
如果没有对远景资本立案,或者提起法律诉讼的话,别说他们了,连委托人sec都没资格这么干。
这是美国,凡事要讲王法,讲究程序正确。
“mr.夏,这次金融危机就是你们对冲基金干出来的,你认为以后还能逃过监管吗?”
库默冷冷道:“现在sec已经要求资管规模超过一亿美元的对冲基金披露空头头寸了!
接下来会有新的监管方案出台,披露范围就不仅仅再是空头头寸了,而是所有的投资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