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一觉醒来发现,什么都不用办。
南桑不会距离他太近,不会再有太过的亲密举动。
也不会再和他远离,似不需要他,以后也永远不会需要他。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按照懂事又乖巧的南桑步伐走便好。
景深定定的看着南桑,许久后再启唇,“谢谢。”
停顿了十几秒,哑声道:“对不起。”
这句谢谢,如果南桑醒着,会认为景深是在谢她主动保持距离。
对不起,会认为景深是觉得只依赖于她,他太窝囊也太自私。
南桑会告诉他——没关系。
景深的‘谢谢’和‘对不起’有这层意思,但其实只占了微末。
剩下的,景深就算是说了,只要不掰开了揉碎了把从前的事都说清楚给南桑听。
不。
就算是掰开了揉碎了说清楚给南桑听。
南桑还是理解不了。
因为她不是原来的她,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情况下,做不到感同身受。
加上没醒,睡的很香。
这句没关系,在盐城就想告诉他的没关系,说不出口。
南桑一觉又睡到了傍晚。
打了个哈欠微微侧身,躺着看蹲在土灶边在看天,也背对她的景深。
眉眼不自觉的弯了下来。
轻声想喊景柏,但这个名字在俩人之间有别的意思存在。
换一句想喊景白。
又怕万一和景柏同音了怎么办。
南桑思虑良久,启唇喊:“小白。”
景深偏过头看向她,在南桑眉眼弯弯的笑后,跟着勾了唇。
南桑的饭变了。
不再是白开水泡专备粮,是用景深熬到红至有点发黑的水泡。
看着不太好喝。
也的确不太好喝,水有点微苦,专备粮有点微咸,混合在一起,又苦又咸。
不好喝到泡了三块饼干都压不下去。
南桑凑活吃了。
有点受不了喝的也从白开水变成这个。
她知道很营养,大补。
但真的喝不下去,眼巴巴的看着景深。
南桑一言未发下,景深心软给她冲淡了。
冷热一兑,难喝,但能喝。
南桑喝了一口依旧皱鼻子,还有点作呕。
景深心软又冲淡了点。
南桑能接受了。
因为冲淡了,就要多喝点。
斜挎上陈雪给她带来的巨大保温杯。
她不喜欢,但很听话,想起来就照景深说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