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小心接着往下说:“是,的确有点血腥和扭曲。第一次会议的时候,江老和江堰就在拿江总的命去换钱换权势,对外还宣称什么为了大局,他们是在忍痛牺牲。这次盐城这边都表态了,他们还在那装。道貌岸然的煽动一群他们收买的人,用他们的嘴要把江总当场逼死。但……但你换个角度想想,最后是江总赢……”
南桑打断。
“你……”
她轻轻咳嗽了声,但声音还是哑了,顺了顺回头看向陈雪。
觉出她好像有点紧张,笑笑哑声问,“你刚才说会议敲定,江州权限登记完记档,进行通报是几点?”
陈雪因为她一笑,没那么紧张了,掰手指头念念有词算了算,“今天傍晚六点通报。”
南桑敛眉不说话了。
陈雪挠挠头,找点轻松的话和她聊,“盐城那挺敢作敢当的哈,一句弄错了,就直接道歉撤回指控,挺好的。”
“不是盐城敢作敢当。”南桑无声低语——是被走投无路的江州捏着软肋威胁了,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