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中药吃药膳。”
唐棠没明白什么意思。
“你家里有事,应该不能长时间在这里守着我,而守着我这件事能让你从江州那得到点对你很重要的东西。”
“后期三天,有事你直接走,我会帮你打掩护,请找个饭店,让他们帮我做点药膳,熬点中药带过来。不然下次给家里人开视屏,我没力气和精气神维持之前的健康样子。”
南桑想了想,“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买个手拷把我拷起来,这样江州万一中途来了,我也可以有合理的说辞保证你想要得到的利益不受损失。”
“行吗?”
唐棠定定的看她许久,问一句心里埋藏许久的疑问,“杨浅和景忠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到心甘情愿的被关在院子里,重复一日又一日枯燥乏味的生活不够。
如今还对江州百依百顺。
唐棠冷笑,“我不信你不知道江州不止要操控你的生活自由,更得寸进尺的想要操控你的精神自由。”
她重复发问,“杨浅和景忠对你来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南桑摆弄手指的动作终于停下了。
看向窗外漆黑的天色,“恩。”
“可你该清楚,你和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就是因为没有血缘关系,才更重要。因为他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唯一羁绊了。”南桑看着窗外,瞳孔漆黑的说实话,“当这点羁绊也没了,人会活不下去。也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孤魂野鬼多寂寞啊。”
“而我,比这世上太多太多人要幸运太多了,最起码四肢是健全的,人也是健康的,没有治不了的大病。”
南桑看向唐棠,笑说:“如果这样的我不想办法抓住那点羁绊好好活,那些远远不如我幸运的人,该有多不甘心。”
南桑说:“他们是这世上唯一我在乎,也在乎我生死的人,我想活着。”
唐棠鬼使神差道:“当年你毫不犹豫的跳河,是因为这个世上没人在乎你的生死了吗?”
南桑愣了下,坦诚道:“我不记得了。”
唐棠回神没再说。
在南桑又看向窗外后启唇,“你想看你从前跳河的视屏吗?”
“不想。”南桑平静且平淡,“也不想知道从前,不管我们合作成立与否,我都希望你可以三缄其口。还有,从前如何我不清楚,但从我们在京市遇见,我从未真的伤过你,尤其是我们成年人该看重的利益。”
南桑语气平淡的厉害,说不想,像是不在乎。
但其实不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