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在又走了。
南桑身边多了个江州。
戴着帽子和口罩坐在轮椅上被江州推着去做检查。
全身上下查了个遍。
但妇科查不了。
因为例假来了。
医生算了算南桑的周期,说想查全套,约十二天后应该差不多了。
江州给南桑约了十八天后的检查。
南桑想说你和你老婆结束试管从国外回来。
马不停蹄的带我来这做检查要孩子,不感觉很……怪异吗?
只是想想而已,什么都没说。
检查完吃饭。
一直到吃完中午饭,检查结果出来,医生做了面诊,南桑要出院了。
她要的中医都没来。
犹犹豫豫的,南桑问江州。
江州给南桑请中医了,但那老头家里有事,今天来不了。
他皱眉,“你对中医这么依赖吗?”
南桑面不改色,“中成药对身体的副作用没有那么大。”
江州点头,说老头明天到。
收拾行李带南桑回家了。
到家的第一时间,牵着南桑回了卧室。
松开手额首,“找吧。”
南桑没懂,“什么?”
“我们家里一切和景柏有关系的物件,全部找出来,你,亲自销毁。”
南桑应下。
从衣柜里找出了下山穿的那身白色防晒服。
那条长围巾。
还有穿下来的一双到膝盖的长筒袜子。
内衣以及鞋。
她抱着,听江州的去外面。
在江州问还有没有的时候。
想了想,找出当时背着的保温杯。
江州再问,“还有吗?”
他补充,一字一句,认真到极点,“和他有关系的,全部东西。我指的是一切。”
南桑摇头,“没有了。”
她眼神直白明亮且温顺,轻轻的说:“真的没有了。”
江州点了头。
递给南桑剪刀,让南桑把这些全都剪了。
南桑盘腿坐在沙发上,低头一点点的按照江州的要求把衣服、围巾、袜子、甚至于鞋子都剪了。
碎碎的。
无论如何都拼凑不回原本的样子。
江州让南桑抱起来,带着她走向大门口。
他开了门。
八月底的午后。
不太热了,但也说不上冷,是种暖烘烘的天气。
江州没表情,“走。”
江州之前不止一次让南桑出门。
南桑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