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大约是遗漏在院子里的手机和监视器带来。
挂断电话后看向病房里乌泱泱的钟家人。
“说吧。”
江州大脑眩晕不断,“不是指责我偷摸的把景深带走,我本就有这个权限,而是老老实实……”
他按了按太阳穴,“把那四个凭空出现的境外人和你们钟家动作不断的缘由说清楚,否则。”
他掀眼皮冷道,“等到手机到我手里,景深和境外人勾结的证据板上钉钉,我不止能即刻召集人对景深击杀,还能让你们钟家全部人下大狱,罪名是什么,你们比我清楚。”
呜央挤满江州病房人的钟家儿郎对视一眼。
三缄其口。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来说吧。”
钟老从前的声音如轰鸣。
中气十足到比之中年人也不逞多让。
这一年。
衰老了很多。
他被钟玉书搀扶着从钟家儿郎分开的路中走近。
江州怔了下,靠着床被的身子挺直。
掀开被子想下床。
钟老抬手阻住。
在钟家人搬来的凳子上坐下。
看向病床上的江州,“景深前不久进了血盟,副席,枪口指向的是这里。”
他哽咽了,“为我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