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狠狠砸向地面,“那年你在医院对你父亲姑姑和弟弟动手后回家,景深叫过去的两个警察,可以证明你不在场的警察,执法记录仪没开,手动登记的时间晚了整整一个小时!”
“收档的监控丢了,医院的监控备份也丢了,将板上钉钉的故意杀人扭曲成误判,这不是伪造是什么?!”
“南桑啊。”钟老重声道:“景深为你,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做……”
南桑打断,“如果你笃定是伪造,去申诉吧。”
她没理会钟老的错愕,反手就要关门。
“申诉你的案子,还是你舅舅景天的案子。”
门距离关严还是一丝。
缓慢再打开。
钟老在钟玉书搀扶下艰难站起身。
将钟玉书给他的文件袋摇摇晃晃递过来,“这是景深给的,你舅舅当年案件的全部资料。”
“半月前,他之所以从隐匿暗处变成带着血盟的人在京市各个训练营不断晃荡,就是为了逼我钟家人把你舅舅案件重新申报。”
“血盟不能出现在京市这块土地,我们和他达成了协议,将京市血盟成员全部抓捕归案。我钟家帮他把你舅舅的案子重新进行申诉,让开车撞你舅舅的那人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不管死了多少年,依旧按照正常流程,进法院。”
钟老沉声道:“宣判!”
景天的车祸不是意外,是人为。
肇事者已自杀。
之所以开车撞他,是因为他以为是景天授意,让人在赌场下套害他父亲没了工作,母亲抑郁症去世。
景天案件明晰的同时。
他和他父亲,也就是南桑的外公,一起做下的一桩又一桩恶行同样浮出水面。
司、法是公正的。
可人心是偏的。
景天和景全鑫被钉死在恶人耻辱柱上。
一批又一批人为从前那些饱受冤屈之人翻案。
恶人景天车祸是人为这件事被往下压了又压。
没有一个检察官愿意帮他申诉,让同样是冤案的他清白得昭。
南桑看了许久掌中厚厚一扎资料。
蓦地将文件猛得砸了过去,“可罪魁祸首!”
没了桎梏的纸张洋洋洒洒落了钟老全身。
南桑质问,“不是景深吗?!”
这事其实是个死结。
如果不是景深告诉那肇事者,翻不了案。
他不会走投无路下开车撞景天。
活生生的将他撞死。
可如果不是……
南桑在钟老还欲再说时,砰的一声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