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好好的吗?”
这些天虽然在躲他。
但细算算。
和这三个月在工地上差不多。
最起码没人察觉到她在躲他。
而且俩人真面对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景深轻抿唇,“你该知道,我是……”
南桑突然打断了,“你行李收拾好了吧。”
一个礼拜前城主就把电话打来了。
说京市那边在问。
景深什么时候返航。
那头安排直升飞机来接。
南桑让队长去问。
景深给的回答是工地放假。
敲定放假后,南桑第一时间给城主回了电话。
没意外的话。
接他的直升飞机凌晨就会到。
南桑说完点了点头,“一路顺风。”
南桑想走又回来,补充一句,“赔偿款的事有得耗呢,你年后不用回来这么早,过了正月吧。来了也没事干。”
南桑不等他再回,直接走了。
夜深开车回家。
开着开着走神了。
开去了相反的方向。
往后视镜扫了眼。
突然发现那位和她顺路了三个月,被她默认成路搭子的破旧越野竟然又巧合的和她顺路了。
南桑看了好大会。
调转车头回家。
路搭子同样调头。
不远不近,就这么默默的跟着。
南桑的心跳突然乱了。
工地的年假也是南桑的年假。
但南桑依旧很忙。
工地放假,一夜间人走楼空。
真心接受拆迁,等着谈款项,不知道国内有年假这一说法的村落几十口人慌了。
村长带头,一堆人没完没了的打给南桑。
从开始的礼貌强硬,变成哭求不断。
闹成这样。
拆迁款也不愿意往下掉一分。
南桑还好。
杨浅恼了,气冲冲的拿着枪要毙了他们。
好说歹说拦下了。
手机不敢开机了。
临近过年还有三天再开机。
一堆未接电话里有十几个小奶狗的。
还有他的短信。
——救救我。
南桑打过去没人接。
报警要来地址开车过去。
把被摧残不成样的小奶狗从中年油腻男那接出来,“这就是你的去留学?”
他没有去留学。
还有。
他本来就是在夜场里混的。
之所以从她身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