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从没见过景深现在的样子。
她沉默得看了许久。
舔了舔莫名其妙干涩的唇。
说实话,“从前你所谓的为我好,只是你所谓的,请你这次,真的为我好一次吧。”
南桑未再停留。
走了不过几步,因为后方再次跟上的脚步被动停下。
低着头转身朝回走。
经过景深身边时,长寿拽不动。
往日南桑很有耐心。
今天奇怪的心浮气躁。
久久拽不动,第一次丢下长寿,自己回了家。
在景深大步追上来时。
连同他和长寿一起关在了门外。
杨浅和忠叔都在院里。
好奇围上来,“大白天的关门干嘛,长寿呢?”
“外头。”
杨浅看向南桑匆匆回房的背影。
打开大门。
把长寿叫进来。
喊住转身想走的景深。
……
年初九。
南桑闷在家里大门不出的第三天。
手机进来电话。
怕工地被村民捣乱,临时派过去值班保安。
说仓库被偷了。
盐城这块工业很落后。
材料等全是从国内运过来。
如果丢了重要东西。
很难办。
保安不专业,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丢了什么。
为了不耽搁十五后开工。
南桑换身衣服打算过去。
到大门口。
本懒洋洋趴着的长寿一跃而起,摇着尾巴兴冲冲地瞧着她。
那天后杨浅敲门说骂了景深一顿。
景深走了,以后不会再缠着她。
南桑感觉应该是。
景深骨子里相当高傲。
死缠烂打这种行为,谁都能做,他不行。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想出门。
她蹲下挠了挠长寿的下巴。
起身想开门。
明知道景深不在外面。
如果在,长寿也不会是这种状态。
但手奇奇怪怪地放下。
绕到后院。
爬墙换了一条路出去。
坐上出租车直奔工地。
距离不算近。
加上绕路走出去耽误了不少时间。
到地的时候天色擦黑。
南桑和保安一起推开仓库的门。
没等细瞧瞧到底丢了什么。
仓库深处冒出一个一个又一个人影。
黑压压一片,直勾勾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