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管休息室里面的情况。他走过去查看画像,把画像一拿开,就和一个正在给画像描补眼睛的木头人四目相对了。
席勒瞪大了眼睛,立刻转头去找钳子。木头人虽然没有表情,但从飞快地往回爬的动作就能看出他的惊慌失措。
等到席勒把钳子拿过来的时候,木头人已经跑了。画像的眼睛还差一点没有画完,那一点还在流血。
席勒有些失望地扔下钳子,把画像挂到了原地,在那一点的下面放了个烧瓶。他觉得这种血液说不定也能卖点钱,好歹可以弥补一下亏空。
通道恢复了正常,不过接下来送过来的几个病人,衣服上全都沾着血,一看就是画像流出来的血。估计那边也是没少折腾。
下午处理了七八个病人,席勒多了两具矿石培养器材。
傍晚的时候,壁炉里的木柴烧光了,温度也终于逐渐降了下来。
席勒推开门的时候,屋子里还是一股热浪,但什么都没被烧坏。只有高炉底下的托盘里闪亮亮的金属小球,在告诉席勒他的计划就要成功了。
席勒走过去拿出金属托盘,发现他扔进去的所有金属都已经炼好了,并且效果相当出色,几乎不用再提纯就能直接用。
席勒往里面塞了更多的木柴,并又从培养皿的身上弄了点矿石扔进了壁炉里慢慢烧。
他来到操作台前用之前弄来的陶土做模具。他准备用整体铸造法铸造火铳。
火铳其实是世界上最原始的火枪,最早可以追溯到元代。这枪的缺点太多了,但是唯一的一个优点就是很好造。
而且那些缺点在席勒看起来并不是缺点。火铳的精度不够高,可以理解为威力弱化版本的喷子,但那也是跟现代武器比。这玩意只要造出来就是十米之内又快又准,一枪就能致人重伤。
而且席勒制造的其实是现代改良版,还是有一些精确度的,打个几十米不成问题,至少比斯塔克那个小破左轮强。
至于火药,席勒也是早就在准备了。先不提他几乎买断了所有的硫磺,硝石本来就作为一味药材存在,木炭也有卖的。
现在他终于可以追逐穿越者的潮流,体验一把手搓黑火药的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