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些人的税可没有那么好收。”
“你就真的一点不为自己的资产担心?”阿曼达看向席勒,说。
“有点心疼,但是不多。”席勒摇了摇头,说,“我要是想挣钱,就不会来当大学教授。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工资正好覆盖我的生活成本,一分钱都攒不下来,但也没什么关系。”
阿曼达实在有些无语了,她说:“好吧,你是无欲无求的圣人。我只是担心,内皮尔的这种放血疗法可能又会给这座城市带来混乱。毕竟如果你也算富人的话,那绝大多数的中产阶级都会遭殃,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相信市长有分寸。”席勒说,“他应该还准备了一些别的办法,或许很快我们就知道了。”
“好吧,你们这帮疯子自己玩儿去吧。”阿曼达站了起来,说,“我会尽可能地把那些杀手拦在城外,但也有可能跑进来一两个,你就地解决就行,不必再联系我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席勒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阿曼达确实成熟了不少,但是她仍然很讨厌疯子,正常得有些不正常。
席勒确实不知道新税法的事,于是他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发现阿曼达所言不虚。不出意外的话,下次报税他大概要比上次多交60%左右的税。
可不是谁都像他这样手里有余钱的。席勒估计如果实行的这么快的话,大部分人都交不上。内皮尔应该不会干这样的蠢事。
果然,继续往下滑,席勒看到条例上面写着“免于强征”,就是说如果交不上,也不会强制征收。
这倒让席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中产阶级们也可以转移资产,到时候让自己手上一分钱都没有。又不能强征,那岂不是也收不上来多少?
下拉到最后,席勒看到了这则新闻的发布日期竟然已经是半个多月之前了。
他忽然意识到不对。这新税法公布的当天就应该引起轩然大波,但实际上席勒没感觉到什么舆论波动,好像大家就这么平静地接受了。
哪怕可以通过转移资产逃避,中产阶级也应该颇有怨言才对。他们应该会在网络上闹出很大的动静,怎么没什么人说这事儿呢?
席勒觉得有些蹊跷,但他也没太纠结。反正他的钱是够交税了,他也不打算转移财产,那太麻烦了。他宁可交税,也不想搞那套麻烦的转移财产操作。
席勒想着再去看看店铺,但这会儿市中心应该已经堵起来了。于是,席勒选择从里世界开车过去。
今天有点巧,席勒刚开车出门,就与一辆车子擦肩而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