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校服自秀椿街口,打打闹闹而过,向芋突发奇想:“靳浮白,我带你去我大学校园里逛逛吧?”
于是那天晚上,他们开着车去了向芋的大学,在校园里散步。
向芋和靳浮白讲,哪个教室是她当年上过课程的,哪个小树林总有情侣约会,也说那些学校里发生过的趣事。
走到宿舍楼下,向芋说:“这个楼,就是我大学时候的宿舍楼。”
靳浮白在她旁边,不咸不淡地“嗯”一声,问她,就是有人给你摆蜡烛告白的宿舍楼?
向芋还盯着宿舍楼,准备给靳浮白指一指,哪扇窗是她当年住过的房间,冷不丁听他这样说,顺嘴回答:“是......”
吐出这么一个音符,她转头看靳浮白。
这人是在吃醋吗?
所以走到校园某段玉兰盛开的路段,向芋故意和靳浮白说:“就这儿,我和大学时候那个男朋友,就是在这儿遇见的,他找我要的微信。”
“校园里回忆挺多?”
“对啊,前面的图书馆,也有人和我告白过。”
靳浮白深深看她一眼,没说话。
等到走出校园,坐进车子里,他才突然拉过来向芋,垂头吻她。
他问她,这张小嘴,一路嘚吧嘚吧,专挑他不乐意听的说,是不是故意的?
靳浮白温柔是温柔,但也不好惹。
年纪越大,吻技越精湛。
向芋保留了一丝理智,没什么力道地推他:“胎教很重要的,都已经2个月了,能感觉到。”
“感觉到什么?”
“感觉到我们在接吻啊,还有个色鬼手往人家衣服里面探!”
靳浮白就开始不正经,揉捏一下:“感觉到就感觉到吧,那就当提前教育了。”
也许是因为校园里走了一遭,回忆起来很多,都是有关20岁左右那些年的事情。
很多个日子交叠在一起,不可能记得完整,只能隐约记起,在某个夏天学校食堂开了一家好吃的油泼面窗口,或者某个冬天她捧着书从教室归来,路上买了一只烤得甜糯的红薯。
那时候的帝都市还没有雾霾。
春天却总有沙尘暴,后来绿化越做越好,才有了现在,春色里一树一树花开。
她在认识靳浮白以前,就是咸鱼性格。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有时候选班干部,选到她头上,向芋都要亲自去找老师推脱掉,如果被问原由,她就实话实说,说觉得管事儿太累,这理由令老师们瞠目结舌。
开车回家的路上,太阳缓缓沉入远处街景,路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