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立刻处决!”
他说话间神情嚣张至极,完全没有把陈行绝等人放在眼中。
陈行绝被他这副模样给气笑了。
他就没见过这样无耻的人!
他都被绑起来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皇帝吗?
“你狗胆包天,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李文博叫嚣道。
陈行绝淡淡的喝着茶,完全没有被对方影响到。
李文博见此,还以为对方忌惮自己背后的势力,不敢拿自己如何,便更加嚣张了。
“哼,无知贱民,胆敢冒犯本官!”
“陈大人,还不赶紧把本官放开,难道你真的想要当那乱臣贼子吗?”
陈行绝气笑了。
这狗官真是霸道惯了。
在水仙湾作威作福还不够,到了上京,被绑起来之后,都以为没人敢动他!
恐怕他仰仗的就是叶太傅一脉的势力,觉得自己不敢动他,也动不了他。
阮凌飞怒道:“狗官,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位陈大人是站在谁那边的。”
“我既然敢拼上性命来到上京告御状,我与家人早就存了死志!”
“你以为我会怕你那所谓的铡刀之刑?我怕的话就不会来到这里。”
“我阮凌飞就算是死,也要你死在我前头,否则我死不瞑目!”
李文博冷笑起来。
“要不是本官今日孤身一人出门,哪里会被你们抓住。哼!”
康阳在陈行绝耳边道:“少爷,他确实是没有带着随扈之人。”
陈行绝皱眉:“李文博,你作为水仙湾的县令,为何进京却孤身一人?”
这不大对劲。
所以说,这李文博是听说了有人要来告御状,生怕自己的事情东窗事发,所以匆匆忙忙过来想要告状,抓住阮凌飞姐弟?
但是如果是抓人,为何是一人,连护卫都不带?
这个说不通。
李文博更是不屑地看着陈行绝,似乎不打算回答他的话。
再说,在他的眼里,陈行绝这些人就是阮凌飞找过来帮忙找他这些麻烦的跳梁小丑。
阮凌飞姐弟不可控,被他害成那样,想要报复自己的话也很正常,不过他们都是区区下等贱民,根本不配来审问他这个青天大老爷。
阮凌飞道:“陈大人,我知道这个狗官为何会孤身一人过来。”
陈行绝挑眉:“哦?说说看。”
阮凌飞冷冷地盯着李文博:“陈大人有所不知,这个李文博,是整个水仙湾县令里面最恶毒的人,他设立了一个所谓的“鼠雀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