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帝!”
“大乾帝为何立法,就是为了稳固自己的江山。”
“他如果想要安稳坐着皇位,自然不可能让袁家倒台。”
“袁家若是倒台了,其他门阀会怎么想?”
“唇亡齿寒的道理,谁不懂?”
“你懂了吗?”
袁东君顿时笑了起来:“我懂了。”
“毕竟,大乾帝,是我们门阀的。”
“律法也是我们自己让大乾帝立下的,这律法还能打到自己的头上来?你别担心太多,就算天塌下来会有爹挡着,你这个大将军谁都没办法让你倒下去。”
“袁家这样的世家屹立快千年了,你相信,底蕴不是陈行绝那样的民间流落回来的毫无实力的皇子能撼动丝毫的。”
“袁氏一族没那么容易倒下!”
此话一出,夜风呼啸,卷着雪花冲进房间内。
温暖如春的房内,父子二人眯着眼笑了起来,似乎都在嘲讽这自不量力的寒风。
袁东君闻言,顿时笑了起来:“爹说得对,是我想多了。”
“来,喝酒喝酒。”
“明天,我们等着看陈丧良的笑话。”
。
翌日,早朝。
朝会还未开始,可是御前的登闻鼓,却被敲响了。
登闻鼓设立于朝堂之外,有御前登闻鼓,有大都登闻鼓,有府道登闻鼓。
御前登闻鼓,设立于上京皇城之外,若敲响,必须是有重大冤情,而且要证据确凿,才可以敲响。
几十年都没有敲响的登闻鼓,此刻,却被敲响。
沉闷的鼓声,响彻云霄,连屋檐上的雪花,都被振荡了下来。
那鼓声振聋发聩,不少大臣都下意识地捂着耳朵。
可是鼓声却连绵不绝,震荡着他们的耳膜。
“谁,谁在敲登闻鼓?”
“妈的,谁这么大胆子,敢敲登闻鼓?”
“这登闻鼓,也是能敲的?”
“若是被查出是诬告,要挨板子的。”
“谁,谁,谁?”
当众人看过去的时候,顿时脸色一沉。
只见,陈行绝站在登闻鼓前,手持鼓槌,面无表情地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登闻鼓。
那沉闷的鼓声,一下又一下,连绵不绝。
陈行绝的力气,何等之大,再加上内力施加在鼓身上,整个上京都仿佛听见了。
“妈的,是陈行绝。”
“他敲登闻鼓?”
“难道,他拿到了证据,证明那三个人是冤枉的?”
“不然,他怎敢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