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绝和门阀之间的关系估计也是势同水火的了。
陈行绝淡淡道:
“父皇,儿臣回禀,如今他们人在都察院的诏狱。”
“他们的口供已经全部拿到,过几日是大团人的年关。为了避免冲淡了团圆的欢庆之乐,儿臣提议,还是等过年之后,才进行问斩。”
“呵!”
叶太傅怒极反笑,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十殿下这是私设刑堂对他们屈打成招!”
“老夫倒是想要知道,十殿下是怎么让他们招供的,莫非十殿下在都察院设立了私人刑堂,对他们严刑拷打?”
“十殿下,你可知,对待贪官污吏的刑罚是非常严厉的,你如果没有用刑,他们怎么可能会招供?老夫清楚得很,你设立的都察院,那就是一个有进无的地方。”
“陈行绝,你无视大乾国的律法,私下对大臣们用刑,这是犯法的。”叶太傅说完,整个金銮殿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陈行绝,想要知道他会怎么回应。
陈行绝闻言,神色依旧淡漠。
他瞥了一眼叶太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