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监狱过二十年,出来的时候也才五十多岁。”
“他本性难改,出来以后还会屡屡犯事,我们明知道会有人死于他手,难道就放之不管?”
“所以……你就要以暴制暴吗?”成建业看着郑川:“郑川,我们第一课学的条例,就是禁止以暴制暴。”
郑川笑了笑:“那是你该遵守的条例,我不一样,我是个商人,你那些条件,我可以不遵循。”
“可你这样……也是触犯法律。”成建业眉头紧皱。
“建业,之所以能向你坦白这些,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守旧的人。”郑川看向成建业。
“李红河这样的人不在少数,难道你要这样的人逍遥法外,让无辜的受害者血溅当场?”
“我觉的我们不能这样,我们完全有能力,在他犯事之前,把他所有的意图都扼杀,这样,就不会再有无辜的受害者因他而死。”
成建业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酒杯,郑川的话让他的内心有所触动。
思量了半天,他才苦笑道:“我说服不了自己,但郑川,你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