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梦,这些梦在未来会变成现实,或许是某种预知的能力,几乎没有见到过被改变的现实,还有,不必在意。”
“不必在意什么?”小梓忽然对圣娅话风一转所说的东西有点好奇。
她警惕起来,退了半步,脚后跟撞到了一个小台子。
小台子上的精致花瓶摇晃了两下之后从小台子上落下,在地面上摔了个粉碎。
“不用在意那个花瓶。”
“额——不好意思......”虽然举着手中的武器对着对方,但小梓还是非常讲礼貌的。
“我说了,不必在意。”圣娅面色平静,看起来并不像是有预知能力的人,也不像是一位先知,只像是一位看起来相当文静的大小姐而已——而且还是长着狐狸耳朵的大小姐,“现在,你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对吧?”
“......”
小梓抓紧了手中的武器,并没有多说什么,额头上有些汗水。对啊——对方知道自己会找到这里,也知道自己会撞坏花瓶,那么没理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你是来破坏我的光环的对吧?”圣娅已经接受了自己将要面临的结局了,但梦中的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只是凭借着一个人的能力是做不到这些事情的,你一定还有同伙对吧?”
这部分并不在预知梦的范围中,只是圣娅的推测,她想看看小梓的表情,确定一下自己的推测的准确性有多少。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的话,为什么不逃跑?”小梓询问道,她并没有否定圣娅的问题。
“因为没有意义,如果已经是既定的未来,我能逃脱一次,我又怎么能确定可以逃脱第二次?况且,逃跑,已经尝试过了,而预言具有自我证实的能力,你听过俄狄浦斯的故事吗?”
能看见未来的话,那么经由过去的视角观察,未来已经坍缩到了一个既定的结尾。这就是命运的奴隶,虚假的自由。事实并非由客观现实的规律决定,而是由观察者的存在而决定。
着实算得上有些无情了,但按照阿里乌斯派系的价值观来理解的话,倒也合理,毕竟对于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未来,挣扎或者不挣扎,并没有意义。
“‘死亡’在基沃托斯是个很罕见的概念,但‘死亡’毕竟是公平的,人终有一死,即便这里是基沃托斯,这是不可逃过的,造物主给予所有人的公平,命只有一条。”
圣娅继续说,小梓只是站在原地听着。
“某人想要破坏我的光环,而你则排除万难找到了我的安全屋的位置,如果这件事你能做得到的话,我逃到另一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