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
谭凛川和她同时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她的脸开始有些微的发热,见谭凛川的脸还是苍白的,再次脱口而出:“你要是生病了,别喝酒。”
说完,脸更热了,转移话题:“你今天找我到底什么事?”
谭凛川定定看着她:“不要结婚。”
没有霸道,没有强势,甚至是温柔的,卑微的,连带着,脸色更加的发白。
这让颜烟的心尖微微地刺痛,她垂眸:“和你无关。”
不管是她爸爸的婚礼,还是她将来的婚礼,都和他无关。
对面的谭凛川忽然咳嗽,昨夜在她家门前站了一夜,就有感冒的迹象,今天一直发着低烧。
他的身体是铁打的,以前受了再大的伤,也能很快康复。但从他父亲去世之后,他常有疲惫之感,一直支撑着他的是心里那点报仇执念,以及...她。
如果这些都没了,支撑他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