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而潮湿,他低头道歉:“是我错了,被嫉妒冲昏头,才闹了笑话。”
他不无理也辩三分,态度忽好,让颜烟一时无话可说。
“啊,你做什么?”她忽然被腾空抱起,失去重心只能圈住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往楼上走,灼热的气息就在她的耳畔:“喝交杯酒,洞房花烛!”
今天这新郎,他早已准备好。
“小烟,你去哪了?婚宴结束,你爸和张医生正找你呢。”
王姨的电话打来时,颜烟狼狈至极,婚宴已经结束了吗?
这么快?
阁楼窗外的烈日已往西侧落去,竟已是下午。
她慌张道:“我马上到。”
王姨压低声音:“你是和谭先生在一起吗?你爸今天心情不好,千万别让他再露面。”
“嗯。”
他们所在的这间阁楼,应该是谭凛川偶尔来休息的地方,不用于招待客人,里面应有尽有。
一侧的木质窗外,能看到莲花湖,拱桥,再往前的院子,就是婚宴现场。
刚才,在这木质窗旁的椅子上...。
她收回视线,在穿她的礼服,后面的拉链不知是坏了还是因为她着急,怎么也拉不上,只得求助于罪魁祸首。
谭凛川:“我建议你换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