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极致的尊敬。”
“那如果有一天，发生了意外，我姐姐即将身陨，你们会怎么做？”
“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挡在陛下的身前，毕竟我们消失，可以有无数个替代的人，但是陛下如果出事，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万神之首了。”
“唔……这个问题对你们来说太简单了是不是……”
云清月嘟囔着，随后又问出了一个问题，“你们觉得，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相比较之前的问题，这样又虚又空又大的问题才是最不好回答的。
果然，在云清月问出来之后，不出她意料之外的，她看见了他们呆滞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并不是在思考而得不出答案，而是完全愣住，像是从来都没有听过这种问题一样的。
对于这样虚无缥缈的问题，每个人的答案或许是不一样的，但是不至于有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哪怕是三岁的孩子，也能回答出来个所以然。
活着的意义是吃喝玩乐？
活着的意义是守护神域？
随便什么答案，只要他们说出来一个答案，云清月都是接受的，但是现在一息、两息……
半刻钟的时间过去了，她就没有听到回答的声音。
她死死咬着牙，眼睛一瞬间就红了起来。
此时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她的手正在颤抖，接下来说出口的话，声音也是颤抖的。
“那我们换个问题，神域的神兵共有多少？”
“九万九千神兵。”
这一次的回答十分的干净利落，甚至是几个神侍一起回答的，和刚才那呆滞的样子是完全不一样的。
“呵……”
云清月冷笑着，可是这笑声却是凄凉无比。
为什么前面那个问题他们回答不出来？
因为那个问题是需要思考的，而他们，根本回答不了需要思考的问题。
至于他们平时的对话，都是不需要思考的，刚才那关于神兵数量的问题，也是在神域之内的问题，所以他们能回答的上来。
这就像……他们的答案是早已经被设定好的，她问出来什么样的问题，他们都会从设定好的答案中找出来合适的，给她回答。
她的好姐姐……
“我早就说了，你不用再思考了，将这具身体交给我吧。”
那道蛊惑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你说你即便是在睡梦中也坚持，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她骗了一次又一次。”
这句话的语气中不乏嘲讽，要是从前，她一定会怼回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