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说出原委,温宁心中有点担心。
“那你先去做功课,我去接二毛。”
“恩。”
温宁紧赶慢赶去找二毛,刚到那,就见里三圈外三圈围着人,里面还传出二毛辩解的声音。
“我没拿你钱!你这人咋不讲理……”
温宁着急的挤开人群,冲到二毛面前,握着他肩膀,仔细打量。
“没事吧二毛?妈妈看看。”
二毛气鼓鼓的,脸绯红,但是没受外伤,他摇头,“妈妈我没事。”
“你儿子好着呢,是我的钱没了!你是他妈妈吧,那你赔我钱!”
温宁背后有道盛气凌人的男声响起。
她扭头一看,是个三十多岁的秃头男,正一脸不忿的盯着她。
二毛拉拉妈妈衣服,忙着解释。
“妈妈,我在路上捡到个钱包,这个叔叔是失主,但是他说他钱包里本来有两百块,现在只有一百,说我偷钱,我没偷!我打都没打开过!”
二毛平时很皮,挨过贾淑芬不少打,但他其实还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这一被污蔑,他立马百口莫辩。
温宁抿抿嘴,盯着秃头男,“麻烦你把钱包给我看看。”
秃头男自觉胜利在望,他递过钱包,得意洋洋。
“给你看就给你看,同志,你家小孩一点都不听话,藏着钱肯定要乱花钱,按我说就得打。”
“你个坏人!”二毛气得不行,双手叉腰就是骂。
“长得五大三粗的,心比乌鸦还黑,对恩人恩将仇报,怪不得你走路上丢钱,你是出生的时候把脸和脑子全留在你妈肚子里了!”
秃头男面红耳赤的,而围观的人们全都笑出声。
温宁按按儿子的肩膀,捏着黑色皮质钱包冲秃头男镇定道。
“这个钱包很常见,国营商场有卖,不是什么特殊品,既然你的钱包里有两百块,这个钱包里只有一百,我相信我家孩子没有偷钱,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道理。”
“什么?”二毛急切追问。
众目睽睽,温宁勾起笑,坚定不移,“说明这钱包不是这位同志的!”
‘哗!’
人群一下轰动了。
是啊!
二毛也恍然大悟,“妈妈我都没想到!”
秃头男急了,“你凭什么这么说,这钱包就是我的!钱是被你儿子偷了!”
“你有证据证明吗?”温宁平静的问。
“钱包上写你名字了,有你照片?都没有吧,抱歉,我们不能把钱包给你,你不是真正的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