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怎么回事,黄鼠狼还会不会来。
一共还剩下二十二只。
陆淼越想越生气,嘟嘟囔囔地回鸡窝那片打量。
她男人的面子矜贵着呢!
可不兴这样浪费。
一个粉白皮,一个青绿皮,个头不大,也就比鸽子蛋大一圈。
陆淼舍不得!
养鸡补贴家用变成了养殖游戏。
陆淼生了大宝、二宝以后,生活基本都围绕着家庭打转,出门的次数都很少。
丢了一只鸡,还是唯一一只下青皮蛋的鸡,陆淼心情很不好。
她听着声不对,提着扫把过去看。
刚才被徐尧抓的那只已经从鸡窝出来了,就俯在鸡窝一侧。
傅璟佑原本担心她待在家会无聊、不开心。
人家只做做样子宣传妇女卫生。
现在她养鸡收获了几天,每天都乐呵呵的,傅璟佑看着也高兴。
家务事儿这些,压根就不管。
“啊——!”
也不负她所望,继第一天得了两个鸡蛋后,原来只每天下午喂一次鸡。
逮着空闲了,陆淼就要去鸡窝那边溜达一圈。
老傅家真是祖坟冒了青烟,才娶了这么个能耐立得起媳妇儿。
徐尧边跑边骂:
不是徐尧又是谁?
这渣男自从跟枣花结婚,住进枣花家以后,就再也没上过工。
压根不管用。
偷东西需要极高的心理素质。
撒手放了鸡,偷鸡贼心跳怦怦,摇摇晃晃站起身就要跑。
“你晚上来,我等你来!你敢来老子就弄死你!”
结果小嘴就跟开了光似的,下午喂鸡,真在鸡窝里发现了两个鸡蛋。
“回头多喂点,别怕糠不够吃,没了我再去买。”
“亏你还是知识青年,吃你们家一只鸡就跟疯婆子一样!”
拉扯间,陆淼也看清了是谁。
过去但凡是遭了黄鼠狼,附近总能找到血迹或者带血的鸡毛。
枣花娘去找了贺宏进好几回。
一连盯了几天没动静,陆淼都放松警惕了,某天午睡突然听见屋侧那边有鸡“咯咯”叫的扑腾声。
以为是遭了黄鼠狼,第二天趁着两个孩子午睡,陆淼屋前屋后地找。
隔两三个月去一回还行,哪能隔三岔五地去?
陆淼沉浸在每天收获鸡蛋的乐趣里,她往鸡窝跑的次数多了,大宝二宝跟着有样学样。
偷鸡贼心情正紧绷着,陆淼突然来这一下,对方一颗心差点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