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委屈,以前还跟徐尧对打。
枣花娘心里堵得慌,想着这是枣花自己选的生活,她狠了狠心,决心不管。
“哟。”
再者说抛夫弃子这个事儿。
“妈妈,夏夏要喝汤~”
这些个娃子下地干活儿不咋地,拿着粉笔头站在小黑板前,气势倒是怪唬人的。
二宝抿着小嘴喝完,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忍着看她:
因为跟枣花的事,他之前挨了生产队里老少爷们的打。
还得是读书的……
有一条腿本就落了病根,走路姿势如果不歪扭一点,就疼得厉害。
陆淼想返城,只要说一声,首都那边立马就有人过来接她回去。
像贺宏进说的那样。
贺宏进冷着一张脸看徐尧,压根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
“嗯。”
队里的小伙子,徐尧是不怕的。
就跟公社里那些个领导干部似的。
贺宏进把他带去贺家审话,徐尧没脸没皮地打蛇上棍,认错倒是挺利索:
“队长,外面已经传出高考的消息了,我怎么说也是知青,是文化分子。”
徐尧倒是恨,可是再恨也没有法子。
在一众叔伯面前,徐尧暂时老实下来。
“我去看看。”
可枣花实在扶不起来,在前头掉了一个孩子之后,枣花娘便对她死了一半的心。
他人为什么在这儿,自己不清楚吗?
好意思说这些话?
真应了一句老话。
“死婆子!老子他妈给你脸了是不是?敢打老子!”
生产队里招惹谁,他也不敢再招上那个姓傅的煞神。
“除了我,我丈母娘也靠不了别人不是?呵呵……”
但他想高考,想参加复习,却没人愿意带他。
徐尧着急逆天改命,又不敢上傅家。
枣花家又闹起来了。
但凡有想替枣花出头的,徐尧一句“是不是想勾搭他媳妇儿”,就能把他们吓跑。
徐尧被打得踉跄两步,凶神恶煞转过头就夺了枣花娘的扁担。
高考,高考!
他必须要参加高考!
枣花是个老实的性子,一开始被徐尧哄着成了事,后面基本就认命了。
大宝二宝已经满两岁有一阵子了,吐字逐渐清晰,和大人的一些日常基础交流,也完全没问题。
徐尧倒是想来,可是他不敢。
徐尧装作听不出弦外之音,继续耍无赖地笑:
“我丈母娘家又没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