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略一琢磨,甚至不用细想,唐梅就猜出了苗头。
傅璟佑前脚一走,唐梅就收了东西找来许香草问话:
“前儿家里没人的时候,你是不是上楼去了?”
许香草本想不认。
可磕磕巴巴的,嘴皮子打架半天,最后说出口的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是……那天上露台晾衣服,我看见屋里地上落了好些灰,怕先生和小陆姐突然回来住得不舒服,就进去把地板擦了一下。”
这话听着没什么问题,在逻辑上也能形成一个闭环,可唐梅仍不松懈,严肃着一张脸继续问:
“橱子里的东西你动没动过?”
“没、没!”
许香草脱口而出,头摇得像拨浪鼓。
可她辩解否认得太快,这本就是一大疑点。
唐梅懒得猜忌什么,直接将话放在明面上道:
“香草,先前我就点过你一次,现在婶子也不怕你觉得婶子说话难听,当初小宝带你回来的时候说了,是看你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逃难出来,无家可归实在可怜。你可以不念着她的‘恩’,这宅子里也没人要你时刻记着那些事儿,可你但凡还想在这宅子里待,就该守这里的规矩!他们两口子感情好,从来不爱别人往眼前凑,也不喜欢谁去动他们的东西,你也该知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