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的回头。
秦社长看出他压抑的焦灼,微微叹息后摆手让两个小同志退下。
就这短暂期间,秦社长已经走到傅璟佑身旁。
如家中长辈对待小辈一般,秦社长相当亲昵的拥上傅璟佑肩头,带着傅璟佑往院儿里去。
但也仅限是进院儿。
傅璟佑急切的想要上楼,秦社长立即拉着他制止下来:
“我知道你很担心,但是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沉得住气!”
“她都这样了,我还怎么沉得住气!”
道理谁都懂,话也是好说出口的。
可是事情只有实行一方实行起来才知道有多难!
而且他们不是都已经看见了吗?
他媳妇儿不仅成了那个鬼样子,还在吐血!在吐血呀!
傅璟佑挣开秦社长,大跨步要进大厅。
秦社长忙上前将他拉住,虚指周围引导他去看:
“小傅同志,你先别冲动!你好好看看这家医院,这里除了我们的同志以外,还有别人吗?”
傅璟佑被拉得缓住步子,秦社长继续道:
“从半个月前这里就在做清场工作!就是为了预备着给陆部长做康复治疗的地点!国家重视这件事情,也投入了资源,这是个机会!你不可以也不能错失这个机会!这一点难道还需要我详细跟你解释吗?”
一旦国家出面,能调动过来的,不管是人还是资源,那必然就是拔尖和顶尖的!
也许正是因为了解这一点,傅璟佑短暂怔愣,略微松懈下了往前冲的力道。
秦社长见他似乎冷静下来,继续再接再厉道:
“如果你现在蛮力冲上去后也被感染了,岂不是让大家的投入和辛劳付之一炬!”
“……”
傅璟佑彻底消停下来。
门口临时接到任务,被安排过来看守进出大门的两个小同志本来还很有顾虑。
但见秦社长果断将人拦下又将人说服后,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放下心来,挺直腰杆脊背重新回到进出口两侧值守起来。
初春三月的天黑得晚,下雨就黑得更晚了。
而正是晚间京北大街小巷陆续亮起路灯的时候,淅淅沥沥的雨珠仿佛落得更大。
傅璟佑手掌覆在眼前,挺拔的个子摇晃两步,快要站不住了一般。
他仰头迎着雨幕,颤声问秦社长:
“可我就想知道她怎么了!为什么会咳血?为什么不能让我进去看看她?我等了八个月!八个月!我只想看看她,我只想好好看看她!”
从看见陆淼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