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宛如仙子,她正和孟砚之翩翩起舞。
“孟砚之,你给我出来!”齐郁礼冲进宴会厅,大声喊道。
孟砚之停下舞步,皱着眉头看着他:“齐郁礼,你闹够了没有?这里不欢迎你。”
齐郁礼将手中的证据扔在地上:“孟砚之,你好好看看,这一切都是史家的阴谋,你被人利用了!”
孟砚之捡起证据,仔细查看。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原来,他一直以为是齐郁礼策划的车祸,竟然是史家在背后搞鬼。
裴枝桠也走过来,看着地上的文件,眼中满是迷茫。
齐郁礼走到她面前,轻声说:“枝桠,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这一切都是误会,你相信我,好吗?”
裴枝桠下意识后退半步,指尖无意识揪着裙摆:“可是砚之哥哥给我看了监控……”
她的声音带着颤意,记忆碎片在脑海里疯狂碰撞,医院走廊的浓烟、坠落时失重的恐惧、还有齐郁礼每次出现时她莫名的心慌。
孟砚之突然攥紧手中的证据,指节泛白:“齐郁礼,就算史家插手又怎样?”
他将文件狠狠甩在地上,转身握住裴枝桠的手,“枝桠,你就昏迷的时候,是谁守在你床边?你每次噩梦惊醒,是谁给你安全感?”
他眼底翻涌着偏执的爱意,“而他呢?只会一次次让你痛苦!”
齐郁礼瞳孔骤缩,大步上前却在离裴枝桠半米处猛地刹住。
他声音沙哑:“枝桠,你摸摸手表。”
裴枝桠下意识抬手,指尖触到手腕上冰凉的铂金手表。
“你生日。”齐郁礼喉结滚动。
裴枝桠的呼吸陡然急促,头痛如潮水般袭来。
恍惚间她看见梳妆台前,男人单膝跪地为她戴上手表。
看见暴雨夜他浑身湿透却紧紧护着怀里的药。
还有他在书房加班时,永远给她留着一盏小夜灯……
“够了!”
孟砚之突然将裴枝桠拽入怀中,“这些都是他编造的谎言!”
他转向齐郁礼,眼底杀意翻涌,“齐郁礼,你明知道她不能受刺激!”
宴会厅的水晶灯突然剧烈晃动,宾客们发出惊呼。
裴枝桠在混乱中看见齐郁礼踉跄着扶住桌沿,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她的心猛地一揪,脱口而出:“郁礼!”
这句话像惊雷炸响。孟砚之浑身僵硬,齐郁礼不可置信地抬头,两人的目光同时锁定裴枝桠。她捂着脑袋痛苦地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