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接近枝桠一样。”
裴枝桠的瞳孔猛地收缩,记忆深处那道被尘封的剧痛突然复苏。
孟砚之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踉跄着扶住门框:“不是的……我只是想……”
“只是想独占我?”
裴枝桠声音发颤,挣脱齐郁礼的桎梏,“所以这些年,你故意让我错过所有录取通知,毁掉我和同学的合影,甚至篡改我电脑里的设计稿?”
她后退半步,后背撞上齐郁礼的胸膛,“那些被我以为是意外的‘失误’,原来都是你精心策划的牢笼。”
孟砚之喉结剧烈滚动,大门在夜风里发出吱呀轻响。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齐郁礼的司机已将加长林肯开到路口,红蓝车灯透过树影在三人脸上投下交错的光斑。
“我……”他伸手想抓住裴枝桠飘飞的发丝,却被齐郁礼反手扣住手腕。
“放开!”
孟砚之眼底泛起血丝,“你以为自己就干净?当年她父亲的公司破产,是不是你……”
话音未落,裴枝桠突然抬手扇在他脸上,清脆声响惊飞了屋檐下的夜枭。
“够了!”
裴枝桠弯腰捡起被踩进泥里的信封,信纸边缘沾着暗红污渍,“你们把爱情当成商战筹码,用谎言堆砌的深情,比推我那个人的阴谋更令人作呕。”
齐郁礼僵在原地,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她颈后的蝴蝶骨。
“枝桠,跟我进去。”
齐郁礼试图揽住她的腰,却被她侧身躲开。
裴枝桠将信封撕碎,纸片像雪片般落在孟砚之肩头:“明天开始,我想静静,孩子暂时先归你抚养。”
“不行!”
齐郁礼抓住她的手腕,金属袖扣硌得她生疼,“爷爷说过。”
他俯身逼近,呼吸扫过她颤抖的睫毛,“他说你太心软,以后让我护你一世周全,现在你要我食言吗?”
孟砚之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破罐破摔的疯狂:“护她?”
“你让她受尽委屈,这些也是保护?”他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这道疤,是我替她挡下齐家杀手的纪念。”
裴枝桠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碎片疯狂撞击着大脑。
她想起父母葬礼上……
“都别说了。”她捂住耳朵后退,后腰撞上花坛边缘。
玫瑰刺勾住裙摆,暗红汁液渗进雪纺布料,像极了车祸那天的血迹。
齐郁礼和孟砚之同时伸手,却在即将触到她的瞬间僵住。
远处传来警笛声,陆淮匆匆跑来:“郁哥,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