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不想自己上战场,一年的温柔乡,谁想从香香软软的美人堆里出来上战场吹风吃沙子?
议事结束,赵含章就单独留下汲渊说话,“先生,我想派人去冀州。”
汲渊听懂了,沉吟片刻后道:“要是暴露,恐怕苟晞会立即出兵。”
和信一起过去的是一个官印和一张任命书,赵含章任命祖逖为征北将军,上面盖有赵含章的印章。
王浚的信就要长很多,洋洋洒洒一大篇,废话不少,核心思想只有一个,他也是青州刺史,本来苟纯要是能管好青州,他让一步也没什么,毕竟是皇帝封的官嘛。
赵含章实言以告,此时她和苟晞关系紧张,实在不方便出兵,郓城要是误会,很可能会起大战,这非她所愿;
但这次机会实在难得,所以她愿意暗中帮助祖逖,一切只为收复故土,他若能收复冀州,她愿意作保,向朝廷举荐他为冀州刺史。
在王浚刘琨和苟纯快打出猪脑子的时候,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起兵,一举拿下了东莱郡和北海郡,把赵含章垂涎的两郡收到了手中。
巧了,那人也是青州刺史。
是王衍狡兔三窟中的一窟,王衍的族弟王敦,东海王司马越还在时册封的,哦,当时皇帝也是当今。
皇帝整个人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