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一直觉得咖啡没什么用,直到喝到你做的咖啡。”
“嗯……”谢木蔓开始回忆,她当时磨的是哪款豆子来着?记不清了,回头问问小姨。
“你猜,这家咖啡店的效果如何?”卫柏走上前,去看小黑板上的菜单。
“晨雾:水洗云城豆x桂花冷萃|85。”
“外滩夜曲:深烘巴西基底x黄酒奶沫|98。”
“弄堂秋柿:日晒危地马拉x崇明柿饼酱|118。”
卫柏读了几个,然后一本正经地评价:“怪不得这么晚还开着门呢。”
这是能宰一个算一个啊。
如此高昂的价格,就算在外滩也挺离谱的吧?
卫柏打算带着谢同学逃离外滩。
谁知道这“老墙咖啡”有自己的一套手段。
它竟然突然放起歌来。
……
“这店它略有点不讲武德啊,”卫柏盯着菜单,“要不,喝一杯?”
他倒不是差这一二百块钱,也愿意为体验感买单。
“虽然它价格定得像刺客,但它在放《一首没有名字的歌》唉,”卫柏一本正经,“或许这是命运在暗示我们,该进去喝杯咖啡。”
“不太对,”谢木蔓板起脸来,也一本正经,“我觉得这是在暗示我们另一件事。”
卫柏:“哈?”
“两次暗示,”谢木蔓微微歪头,看上去似乎有点苦恼,“再不照做,就不礼貌了。”
两次听到《一首没有名字的歌》,他们应该做点什么才对。
这话落下,卫柏忽然感觉右手被握住的力增大了些,然后人被拽着跑了起来。
第一步是不由自主,第二步是主动跟随。
虽然不知道谢同学拉着他跑什么,但别管,跟着跑就对了!
梧桐树和路灯中间,谢木蔓骤然刹车。
卫柏跟着停下脚步,紧接着,看到他的谢同学回过头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在路灯下莹润得像玉。
欸?怎么感觉气氛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刚想开口说话。
忽地。
站在他身前的女孩微微踮起脚尖,鼻尖撞上了他的鼻尖。
微凉,冷香,蹭了蹭。
这……这是要干什么……
卫柏脊背僵直,脑袋也瞬间空白。
但他还是有本能的,本能地、微微低下了头。
木质冷香更浓,简直要把他从头到脚给包裹起来。
细胞在叫嚣着什么,只是他一时半会还没想清楚。
女孩的双手紧紧抱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