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秒冷场。
仿佛意料之中,又似意料之外,陈克勤压下他的疑惑,声调比方才更小,提眸道:“老三被绑架过。”
“啊???”
常遇春太阳穴突跳。
还有意外收获。
陈克勤眼风一瞟门口。
会意。
常遇春起身,轻轻带上门,重新坐回来。
于是。
她听到一个关于三少爷的过去。
中学时,某天放学,陈克己遭遇绑架,被扣在城中村的一个老式机井里,反绑双手一天一夜,奶奶急疯了,扬言找不到老三,就一把火点了凤工大附中。
后来,他趁那帮人酒喝多了偷跑出来。
陈克己对这段往事讳莫如深。
创伤应激障碍,任谁再问,他死活不肯透露更多细节,一概说忘了。
直到五年前陈克礼的认祖归宗宴。
陈克己突然说,宾客里其中一个和陈克礼交好的,正是当年有份参与绑架的那人。
故事结束。
常遇春沉默一晌,“然后呢?”
“没有然后,没有证据。”陈克勤苦笑。
常遇春:“……”
“他为什么不——”不继续读哈工大的研。
分明瞧见相框有一张录取通知书照片。
常遇春语塞。
忽地。
对上通知书的落款时间,五年前。
陈克礼被认回陈家的那一年。
“……”
造化弄人。
陈克勤一声长叹。
“……”
惋惜穿胸而过,常遇春垂下眼眸。
刚要说话,走廊陈克己提声,语调放浪,端的是玩世不恭,“春儿!回家了!”
“我在书房。”常遇春应他。
陈克勤随之起身。
开门刹那。
“弟妹,你再考虑考虑……”陈克勤说。
常遇春手一顿,拉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