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往前跑去,在经过卡米尔时又撞了一下。
当卡鲁提拉号从雅典起程的时候,阿伦海姆号正满载着热那亚的乳酪驶进伊斯坦布尔。
费南德※#8226;迪阿斯
法娣谢从丽璐手中接过吊坠,一看到照片就说:“果然是比安卡!她姓普契尼,从小身体就不好,几乎没出过门。小时候我们住得很近,我常去她家里玩。她父母死得早,幸好留下了一笔遗产。她还有个哥哥,她哥哥很疼她,想尽办法给她治病。后来听医生说加丁堡那里的空气对病有好处,他们就搬走了。那已经是四年以前的事了,以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法娣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忧伤的表情。
丽璐不再生气让卡米尔放下了心,可是她那捉摸不定的脾气也让他伤透了脑筋。
没落贵族安杰洛※#8226;普契尼
“应该是他的妹妹吧?“丽璐对着身边的卡米尔说道。接着她又看到了吊坠另一面上刻着一行字:“我亲爱的――比安卡”
仅有的两位女士都不说话,虽说旅途清净了许多,这主要得归功于丽璐,但海上的日子就显得枯燥无味了。
酒馆的门又被打开了,两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一个又高又壮,另一个明显瘦弱多了,两人朝酒馆里望了一下,随即朝法娣谢走去。因为法娣谢穿着围裙,又托着盘子,一看就知道是酒吧女。费南德对高大的男子不怎么注意,却对旁边纤细的那位多看了两眼。
另一位小姐也是整天皱着眉。克丽丝蒂娜找遍了热那亚都没有发现爷爷,在原来的酒馆的地方盖起了高级旅馆,附近的人都说不知道原来的主人的去向。想想也是,都已经过了十多年了,奶奶死了之后就几乎没有爷爷的音迅了。在航海的过程中,克丽丝蒂娜总是一个人呆在了望台上,似乎想在一片碧蓝的海水中找到爷爷的身影。
汉斯※#8226;勒茨
卡鲁提拉号从雅典起程后经过一天的航行就抵达了伊斯坦布尔,正巧就停在阿伦海姆号旁边。这已经是第三次碰到阿伦海姆号了,卡鲁提拉号的水手们不禁对其产生了一份亲切感。
费南德看到丽璐和卡米尔一同出现,招呼道:“哟!你们和好啦!”
没等丽璐开口,费南德就接着说道:“这女孩的皮肤太白了,连一丝血色都没有,显然是身上有病,极少接触阳光。看上去是在微笑,表情却不够自然,显得有心事。穿着睡衣照相,肯定是在家里照的。我可不喜欢整天躲在屋子里的药罐子。最好是活泼又能干的女孩,就像法娣谢这样。”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