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好的待遇了。
“我猜你个头!”
司命反手伸到身后,抓住了龙骨锁链,将白猫揪到了身前。
白藏有点无辜地盯着司命,心想我堂堂白银雪宫宫主与你玩游戏,居然还要被嫌弃。她肉垫翻飞,叫个不停,额头上的王字看上去很是弱气,倒更像是摆设了。
司命是很记仇的,断界城时,白藏与她去往鹓扶神殿,一路上将她当作阶下囚的场景她还记忆犹新。
这些日子,她偷得浮闲便会找理由欺负白藏。
比如昨日揍白藏的理由就是白藏不会打响指,白藏对此极力抗辩,说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猫会打响指?
如今,白藏被狠狠欺负之后又被扔到了门外,拴在树上,任务是看家护院。
白藏从未想过自己竟还会落到这般田地,这真是虎落平阳与狗抢饭碗……
白藏默默地趴在树下,光阳被树隙筛碎,洒落在她狸花色的毛发上,那圆圆的耳朵俏立着。她蜷着身子,转过头,听着门中三位绝色女子的交谈和偶尔的笑声,喵呜地叫着。
四千年前啊……
白藏看着前方高得吓人的参天巨木,巨兽奔走的声响吵得她无法安逸睡觉。
四千年前,自己才刚出生不久吧,那时候她和一群野猫关在一起,与它们争抢食物,那时候她还有些畏惧阳光,不敢走出阴暗湿冷的牢房,也还未第一次爬上树,滋长出虎的野心和热血。
如今这个世界再度展现在她面前。她已不是高高在上的神灵,心中便难免生出对时间流逝的怅然之感。
白藏正追忆着过去的峥嵘岁月,前方的树林便接连倒塌了,一只形同古牛的大魔撕开树木,从中走出,面相凶恶。
这是混乱的年代,三日里,陆嫁嫁与司命已斩魔无数了。
被魔性污染的古牛盯着这间简陋的院落,低吼了一声,四蹄踏地,朝着这里走来。
白藏舔了舔爪子,心想终于可以活动一下筋骨了。
但古牛看都没看她一眼。
白藏喵喵地叫了半天,古牛终于扭过头,注意到了树边拴着的这个小不点。
它翻了个白眼,神色一屑不顾,头颅扭动间,牛角横切了过去,这牛角好似真正的巨刃,顷刻间将那树从中撕裂。
树冠连同半截树干被掀去,阳光倾泻而下,照出了白藏愤怒的瞳孔。
嗯?还没被吓傻吗?
魔牛微怔,心想这就是初生幼虎不怕牛吧。
它布满肌肉的身子微微耸动,低吼声从身躯里震颤似传达出来,化作从口鼻中喷出的雷电,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