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建立了政权。
再后来北乾太祖皇帝驱逐胡虏,一统北方。
本想着收复南疆,可在征途中染病身亡。后续大乾内忧外患,所以迟迟没有收复南方,这才出现了南北对立的局面。
“你们怎么知道的?”林轩问道。
张缭笑着说道:“我们送酒的时候,听酒楼的文人说的,他们都在议论你的诗。还说你具有文人风骨,不似你那个弟弟贱骨头,在南楚人面前奴颜婢膝。”
提到秦安,林轩心中没有任何波动,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
“东家,今个又寻了十几个虎贲军的兄弟。”李麟虎说道。
“好。”林轩点头笑道。
“多盖几排房子,以后人多了,恐怕住不下。”
“晓得。”张缭点头笑道:“我打算在酒庄两侧再盖两排,这样至少能住下百十人。”
张缭考虑的还算全面,现在他们有四十多个人手,不过以后再寻一些退伍的虎贲军弟兄,少说能有一百多人,若是再做一些其他的生意,只要需要上千工人。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在酒庄顶多需要百余人就够了。
林轩建着酒庄有两个目的,一是建立自己的事业,二是可以照顾虎贲军退伍的兄弟。
大乾军纪溃烂,退伍的士卒一两银子都拿不到,许多人只能回乡种地。
有些兄弟在战场上留下残疾,干不了重活,只能沦为乞丐。
一想到这里,林轩心情就沉重不已,这些为国征战杀敌的汉子,却沦落到这种地步,着实令人心寒。
他建一个酒庄,至少可以给退伍的虎贲军兄弟一个安身的地方。
秦安昏死着被抬到秦府,立刻整个侯府都鸡飞狗跳起来。
季春瑶吓得方寸大乱,几乎哭成了一个泪人,秦守疆怒骂家奴,催促着请府医。
侯府奴仆皆是心惊胆战,秦安出事,侯爷心情暴躁,谁也不敢在这个时间点上出差池,万一被迁怒,那就是万劫不复。
秦倩急的花容失色,好在秦安没有什么大病,只是怒急攻心,府医扎了几针就醒了。
诗会的事情已经传的人尽皆知,只是从秦安的口中,却全都是林轩的错。
秦倩闻言,气的当即就要找林轩理论:“林轩一定是故意的,就算安儿拜苏文为师,也是仰慕他的才华,并不代表安儿心向南楚。”
“孽畜,孽畜,他竟然这么阴毒,他是想置安儿于死地。”秦侯气的咬牙切齿。
“王伯,你派几个人去把林轩这个逆子抓过来!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