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拿白不拿”,那自然也没有平白无故送出去的道理,
于是韦恩自己抿了一口酒,“不知道我需要为此做些什么吗?”
韦恩最近好像有点明白,那些大佬在商谈事情的时候为什么老喜欢喝酒或者抽雪茄了,
借着缓慢“品味”或者吞云吐雾的动作,既可以把一些不想或者不方便立马回答的事情给糊弄过去,还可以比较自然地把说话的空荡丢给对方,确实是个相当好用的办法。
威斯曼先生很快就摇了摇头,“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我认为作为受害者,这些补偿是韦恩先生你们应得的。”
说完之后,他似乎稍微寻思了一会儿,才又翻了翻公文包,掏出了另外的一份文件:
“说实话,我本人其实有另外的委托想要求助贵侦探社,但是这件事情听起来或许会有些匪夷所思,我不确定韦恩先生你们会不会接受这个委托。”
韦恩往那份被拆开了的密封文件袋上瞟了一眼,
上边有一个手写上去并且并不常见的名字,「派席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