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进来,一尘提笔写了经方,然后就离去了。
纪云舒想起他要回庄子上,有点不放心,叫了人来护送他。
回去的时候,包间里静悄悄的,气氛不太好。
赵慎不赞同地看着皇帝,但没有说话。
这静默的环境让纪云舒觉得沉闷,她忍不住开口道:“既然已经看了诊,解药方子也有了,要不咱们各回各家?”
皇上没好气道:“你酒楼开业请朕来镇场子,菜都不给朕吃一口?”
纪云舒见他似乎有些怒气,缩了缩脖子道:“您这样金贵,我怎么敢给您乱吃?”
皇上吃的东西,要经过好几道检验程序才能入口。
即使是这样,若是一不小心哪里吃的不合适了,也还是她的锅。
所以纪云舒希望皇上只做个招财进宝的吉祥物,最好连茶水都别喝一口。
皇上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简直被她气笑了:“你还怕朕吃口东西连累你?”
纪云舒连忙道:“外面的东西难免不干净,我这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
皇上故意道:“别人能吃,朕也能吃,快给朕上菜。”
纪云舒第一次见皇帝这样任性,有些心累。
只好去问跟着皇上贴身伺候的大太监他的饮食禁忌,然后亲自去厨房交代。
赵慎看着纪云舒被指使的忙来忙去,忍不住道:“咱们不是说好了转一圈儿就走吗?您捉弄她做什么?”
皇帝喝了口茶道:“你怎么不说是她先气我的?说起来,你这么个无趣的性子,平日里跟她是怎么相处的?”
赵慎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说话做事古板无聊,背地里还有点冷酷无情的人。
所以他其实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跟一个性子活泼的小姑娘在一起是什么样子。
赵慎黑着脸道:“我们夫妻之间的事,皇上就不必知道了吧。”
皇上也觉得自己这话问的太私密了,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道:“朕出来一趟不容易,吃顿饭怎么了?你们这酒楼不是用朕的御厨打名头吗?朕亲自吃过不是更好。”
见赵慎还是一副不赞同的模样,他只好道:“行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但若是连你和云舒朕都信不过,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信?那朕得活的多累?”
赵慎被他的话说的有些心软,不过还是道:“臣和阿舒自然不会对您不利,可酒楼人多眼杂,说不准就会有人趁机下手,您还是谨慎些的好。”
皇上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没有。
等纪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