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做那等下作的事?如今人们都在传是我见不得世子有子嗣,我真是有嘴都说不清。”
纪云舒看着她笑了笑:“母亲是什么人我自是知道的。清者自清,您不必将那些闲话放在心上。”
姚氏还没说什么,就听纪云舒又道,“您到底是管家的人,若是能将这真正下药的人抓出来,谣言自然会不攻而破。”
意思很明显,只要找不到真凶,姚氏就得背这个锅。
姚氏早知道纪云舒难对付,但还是被这话气的不轻。
她顿了顿才扯着嘴角道:“家里有这样包藏祸心的人,我作为当家主母,自然是要查出来的。”
不是为了自证清白,只是履行当家主母之责。
纪云舒都不由地佩服姚氏,说话做事当真滴水不漏,不给人留半点话柄。
她笑道:“那就有劳母亲了。”
年下事情多,尤其今日是小年,有不少管事在外面等着回话,纪云舒坐了一会儿也就离开了。
等她回到自己的屋子,才问绿如:“赵恒那边怎么回事?”
她是知道赵恒时常不在府里的,在外面做什么大约也清楚,所以这些日子也没有仔细过问。
绿如笑道:“还能怎么回事儿?二公子自从成婚后,就没在府里过过几夜,二少夫人才新婚就日日独守空房,不闹腾才怪。这才多久,就跟夫人闹了好几回了。”
纪云舒了然,难怪姚氏脸色那么差,而且小年这样的日子,也没有见到魏元敏去请安。
原来是这对婆子闹翻了。
兰因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脑门:“你这不知羞的丫头,听听满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
绿如跟在纪云舒的身边久了,跟她学的很有些口无遮拦。
尤其是在自家屋子里,也没有外人,说话就更没有个忌讳了。
她听到兰因的话也不害羞,笑吟吟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夫人跟长公主好的跟什么似的,如今这样亏待人家的女儿,也不知日后怎么见人。”
纪云舒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除非长公主不疼女儿,否则确实很难不计较这事儿。
主仆几人正说笑着,赵慎从外面走了进来:“说什么呢,这样高兴?”
纪云舒诧异:“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赵慎道:“都小年了,你还盼着我在外面当牛做马啊?今日起就没什么事儿了,你不是早想出去玩儿吗?我带你去。”
纪云舒望望外面的天缩了缩身子:“怪冷的。”
我这些日子是在屋子里闷的够呛,但待着待着似乎也就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