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便过来打探消息,正巧把主仆俩的这一番话听的清清楚楚。
赵芙站在屋檐下,被冷风吹的浑身都没了知觉。
屋里母亲的话更是让她心底凉透。
泪顺着眼角蜿蜒而下,她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在贴身大丫鬟腊梅的搀扶下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己的屋。
屋子里烧着炭,一进门就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赵芙却仍觉得浑身发冷,怎么也暖不过来。
她将人都打发出去,捂着脸哭了半天才停下来,拉着腊梅的手痛苦地哽咽:“你也听到了,对吧?我娘,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腊梅也不知道,夫人的性子冷淡,平日里只吃斋您佛,母女俩的关系不算特别亲近。
但姑娘总归是夫人唯一的女儿。
谁能想到背地里,夫人竟然比平日面上表现出来的还要冷漠,全然不顾大姑娘的死活。
腊梅比赵芙大两岁,又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被卖进府中的时候已经懂事了,自然比赵芙考虑的更多。
别说她伺候赵芙这么多年,已经有了感情,就光说她是赵芙的贴身大丫鬟,赵芙嫁的不好,她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成安伯世子就不说了,成安伯夫人是个什么德性,见了两次她也大概有了数。
她紧张地抓着赵芙的手道:“现在的关键不是夫人为何这样对您,而是夫人指望不上了。姑娘,您得给自己找条活路。”
赵芙茫然地看着她:“我……婚事由母亲做主,我能有什么法子?”
腊梅道:“不管夫人是为了什么,她都不打算取消这门婚事,那陈夫人您也见过,哪里是什么好相与的,您嫁过去,就是吃不尽的苦头。”
听到这话,赵芙的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这就是我的命吧。”
腊梅简直恨铁不成钢:“什么是命?像奴婢这样生来卑贱,家里连口饭都吃不上的才叫命,您是侯府的姑娘,金尊玉贵的养到这么大,难道明知是火坑,还要嫁过去任人糟践吗?”
“好姐姐,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赵芙听了这话,也顾不得别的了,急忙问。
腊梅道:“去找世子夫人,这府中能帮得上忙,也愿意帮您的,恐怕也只有她了。”
赵芙有些惊慌地垂下了眸子捂着脸道:“母亲刚刚的话你也听到了,大嫂前些日子被下药,竟然是我做的。是母亲给我的那些香料,我闻着好闻,就戴在了身上,可后来母亲又要走了。我哪还有脸去见大嫂?”
腊梅道:“说起来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