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了这话,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希望,便让人将赵慎叫了过来。
绮云有些害怕赵慎,不敢上前把脉,只是怯怯地问:“能给我你的一滴血吗?”
赵慎也不喜欢纪云舒之外的女子靠近自己,很利落地拿茶杯接了一滴血递给她。
绮云从自己身上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一个白的几近透明的虫子从里面爬了出来。
进入茶杯后,虫子立马钻进了那一滴血里,很快又钻了出来。
绮云将它收进瓶子里,脸色惨白地对赵慎道:“你确实是中了蛊毒,但我发誓,不是我们的人下的。”
纪云舒看她的脸色不对,急忙问:“这毒能解吗?”
绮云摇头:“他的毒由母胎中带来,太久了,就是大祭司来也解不了。”
“怎么会这样?”
赵慎却并不失望,平静道:“既然这样,你也没什么筹码跟我谈条件了,至于你说我的毒不是你们下的,这话怕是没什么用?”
她已经承认了赵慎所中是蛊毒,那就一定是苗人所为。
苗人虽然在南诏被灭国之后分裂,但不管他们内部怎么明争暗斗,在外人眼中,他们还是一体的。
绮云也明白这个道理,着急解释道:“你的毒不可能是我们的人下的,你的身上也有我们禹奚人的血,我们怎么可能对你下手。”
赵慎听到这一句,蓦地抬眼:“你说什么?”
绮云被他吓的连连后退:“我我我……我什么都没说。”
赵慎却已经一步上前,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问:“什么叫我身上有你们禹奚人的血?”
他的目光太过凌厉冰冷,绮云被吓的舌头都打了结:“你……不知道吗?你你的祖母,是曾经南诏的公主,我们禹奚部就是南诏王族的后人。”
纪云舒都被这消息吓了一跳,她从不知道赵慎的祖母竟然是南诏的公主。
或者说,没有人知道。
长兴侯府竟然藏着这样大的一个秘密。
电光火石间,她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的事情。
姚氏能给赵慎的母亲下下蛊毒,可见认识苗疆的人。
她用来拿捏赵侯爷的,可能根本就不是赵慎的命,而是整个长兴侯府的命。
但凡有人知道当年的长兴侯灭了南诏之后,娶了南诏的公主,还保下了王室的血脉,让他们发展成为如今苗疆三大部族之一,那就是欺君之罪。
更别说长兴侯府的嫡系有南诏王室的血脉。
赵慎冷着脸问:“这事,还有谁知道?”
绮云摇头:“这是族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