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急?”
来人没什么表情道:“漠北眼看就要跟大夏打起来了,我们大当家说您做的可是掉脑袋的事,谁知道什么时候人就没了,到时候他找谁要去?要不您写个条子?”
柳泽不由气闷,这人简直是在明目张胆的诅咒他,偏偏他还不能发作。
尤其是那句他做的是掉脑袋的事,柳家在这条路上走了这么多年,霍淙能猜到点什么他不意外,但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明显是在威胁他。
写条子就更不可能了,落在纸上的就会成为证据。
谁知道霍淙会拿来做什么。
他一时有些后悔找霍淙帮忙了,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已,他其实可以自己动手的,根本没有必要节外生枝,还付出这么多。
这些念头一瞬间在他脑海划过,但他还是克制的压了下来。
他自己动手不合适,万一被纪云舒发现什么只会前功尽弃。
现在人死在马匪手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干净又利索,这就是最好的法子。
思虑片刻,他道:“我这次带来的也有一批粮食,但这是要给漠北人的,不好缺太多,先给你们五十石,回头我再补上,你看如何?”
欠账是不可能欠账的,在这一片地界上,欠霍淙的账简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