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呆呆坐在那里,眼睛红肿不已,嘴唇干裂起血。
“你,月娘是吧?快去房里服侍小姐,她没事。”平正向她报告好消息。
月娘抬起不敢相信的眼睛,慢慢站起来“我、我妹子没事?”
“没事,去吧,将军吩咐了,要小心服侍着。”他后面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哎,好,好,我、我马上就去。”月娘还没听完,便快步如飞的跑了。
前厅,李柏正在向平敢当禀报去济南的事。
“刚赶到济南码头的客栈,便看到一伙打扮成流民模样的人围着奶奶一行人。逮住后一问,居然是吴天成那个老小子派去的人。想把奶奶一行人擒住送给端木雄。”李柏气愤地大力拍了一下椅把。
平敢当点点头,心中有些暗爽,叫你个老婆子把张雪莹抛下自己逃了。
“我不放心她们,所以一直将她们送上开往京城的渡船才回来复命,耽误了时辰,请将军责罚。”李柏说着跪了下来。
“起来吧,你何串有?”平敢当淡淡说道,脸上看不出喜怒。
“将军,还有一事?”李柏没有起来,咽了一下口水,仿佛有些难以启齿。
“说!”
“是,是这样的。在白马渡头,由于受到惊吓的百姓四处拥挤,奶奶一行人便与高少夫人一家走散了。”李柏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平敢当,感到自己手心有些冒汗了。
他咬着牙,继续说道“奶奶担心黄少爷的安全,于是、于是便带着他们先走了。”他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也替张雪莹一家担心。
“抛下她们自己走了!”平敢当轻轻说道,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然后站了起来“知道了,你下去吧。休整你的人,明天一早向宣平一带出发。”
“将军,要不要派人去找找高少夫人一家。我担心……”
话没说完,平敢当便冷声道“看她们自已造化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做!”。说完,便向后院走去。
李柏有些惊异:任她人自生自灭?他不是对高少夫人很有好感吗?那种曾让他不安的好感,怎么转变得如此之快?
后院厢房里,张雪莹靠在锦枕上,双手抱着头又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雪莹,很痛吗?”月娘端着一碗粥坐在了床沿上。
“不是痛,是很重,重得我的脖子都支撑不了了。”张雪莹苦着脸有气无力地说。
“你是病了,受了风寒,又受到了惊吓。养养就好了,来把粥吃下去。”月娘小心的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张雪莹一边吃,一边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