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问着了?死的是谁呀?”
“嘿,死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说了不是出殡,怎么净打岔儿啊!”
“嗯嗯,您说您说!”
小胖子眉毛一挑,冲着卷毛一竖大拇指。
“赵云!”
“赵云?”
卷毛茫然。
小胖子看了看张言。
一脸茫然。
不过张言是真茫然,没反应过来。就那种上厕所拉完了,结果发现没带纸,正着急呢,一模裤兜,咦,有个硬币!就那种赶脚!
“嘿,你俩可真有意思。赵云!赵子龙!没听说过?”
卷毛摇头。
张言也摇头,看看这人怎么说。
小胖子一拍脑门子,蹭的站起身来,一顿比划。
“对不住,对不住?小二,来加几个菜,来坛好酒。”
“哎呦!小兄弟讲究!”
“那是,盖了帽儿了!”
坐过去那桌,一人给倒了一碗。碰了一个才接着问道:
“那赵云去哪儿了啊?”
卷毛一抹嘴,张嘴就来。
“听说是去打乌桓了,就那个叫丘力居的!”
张言一听,叹息一声,失落无比。那感觉,就像上厕所刚拉完,发现没带纸,捏着鼻子用手扒拉完,站起身来一摸兜,卧槽,拿出一包心心相印。
小黑胖子不乐意了。
“嘿!你这不知道吗?合着刚才您逗我玩儿呢!”
卷毛两手一摊。
“我捧哏儿的呀!”
张言心里一动。
“敢问二位高姓大名!”
“哈哈,好说好说,郭得缸。”
“于签!”
卧槽!张言把碗一举,失敬失敬!
“二位,现在世道儿不好,以后有困难,可来冀州下曲阳恒阳村找我,定不推辞!”
这俩可是人才啊,以后要弄个文艺团啥的,绝对的台柱子。
俩人也没咋当回事儿,但绝对给面儿。
“得嘞!”
。。。我什么都不会承认的分割线。。。
蒙古草原,白狼原。
虽然已是春天,可白狼原上仍是一片素裹。北风寒冽,云层密布,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好像厚重的云层随时会像山一样碾压下来。
篝火绵软无力的跳动,伴随着由远及近的马蹄声;终于,随着马儿的嘶鸣声响起,化为一缕青烟。
“云哥,来了!”
哗拉拉,空旷的草原上,响起一片衣甲的撞击声。
片刻便安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