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这里靠近东岸,在蜀军强弓和标枪的射程之内,恐怕很难修补!”周胤面露难色地说道。
“别问我!我也没办法!”鲁淑冷冷地说罢:“水寨的上、下游方向,各调三百战船巡逻,严防蜀军战船偷袭!”
“都督,今,夏口只有二百艘战船……”
“特玛的!陆逊小人!你真够阴险!”鲁淑狠狠地骂道:“我早就猜到这个“夏口都督”不好做!此番前来,果真应验!”
“调三百弓箭手,多备强弓火箭,严防死守!”鲁淑大声令道,头也不回地返回夏口城中。
次日。
貂融一大早就领着兵马前来,盾牌手抵近至缺口处,后方的弓箭手与吴军战船对射时,许多力气大的兵卒,不停地往吴军战船扔去燃烧弹。
双方激战半个时辰后,蜀军终于控制住这一段水道,吴军自然无法前来修复,更无法再往江中打入新的木桩。
傍晚,张嶷、貂融又领兵前来攻城。
鲁淑安排好夏口的防务后,气势汹汹地来到上游的水寨,此时的丁奉、周胤已经领着兵马在这里巡察。
“特玛的!今晚本将就呆在这里!如果再塌了,必是蜀军搞鬼!”
鲁淑说罢,突然感觉站立不稳,整个人就像喝醉了酒一般,“地面”摇晃不止,四处吱嘎作响。
“都督!又要塌了!快跑!”丁奉一把拽住鲁淑,玩命般地往江心方向跑去。
“轰隆~”
一大片水上“城堡”栽入江中,鲁淑来不及欣赏这壮观的一幕,而是四面寻找蜀军的踪影,自然一无所获。
鲁淑不顾再次坍塌的危险,跑到坍塌处,不可置信地紧盯着水面。
“都督,昨日坍塌时,末将已经检查过水面,下方并无蜀军的踪影。”
“不可能!下面一定有蜀军!”鲁淑肯定地说道:“派三百兵卒下去,必能找到蜀军!”
“都督,这怎么可能?”周胤问道:“若是夏季还有这种可能,如今的江水冰冷刺骨,谁能在江中呆那么久?”
“都督,昨夜末将已经检查过,支撑的木桩全部断裂。奇怪的是,断裂处在水面以下三到四尺。若是蜀军所为,断裂处应该在水面以上才对吧?”
“都督,就算是本将,也无法在水面以上将木桩弄断!木桩断裂的位置在水下那么深,这绝非人力可为!”
在鲁淑看来,丁奉和周胤的话确实有道理,于是不再多疑。等到天明时分,又有两处水寨相继坍塌,几名将领仍是百思不解
沙羡,城中。
“陛下,